高晓松与时尚设计师@夕又米 已于去年6月签署离婚协议,详见声明2014年6月28日 09:45离婚声明
我们,词曲作者高晓松与时尚设计师夕又米于2007年2月结婚,婚后育有一女。我们因生活方式以及对未来规划之分歧,于去年(2013年)6月签署离婚协议,友好分手。在婚姻存续的六年半中,无论侨居海外还是归国创业,我们始终相敬如宾,相互扶持,共度了一段难忘人生。离婚后,我们也将共同抚养女儿长大,尽到做父母应尽之责,给女儿全部的爱与关怀。我们也会如挚友般相处,支持对方的事业与生活,并祝福对方找到今后的人生伴侣。
感谢双方亲朋好友多年来的厚爱,感谢媒体朋友和双方粉丝的关怀,感谢时光于流逝中的恩宠,感谢成长与回望,感谢缘分,感谢信仰。
聚散自有天注定,不怨天不怨命,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因得知消息前来求证的媒体朋友越来越多,特发此声明。我们深知作为公众人物之得失与义务,双方家人也均能理解与承受。惟愿媒体朋友们念在小女尚未成年,人艰不拆,点到即止,我们感激不尽。)
高晓松爷爷高景德是清华大学的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电机工程学家;外公张维是深圳大学的创办者、中国工程院、科学院两院院士、熟操四国语言的科学家;舅舅张克潜是著名的物理电子学与光电子学科学家,清华大学教授兼博导;母亲是著名的建筑学家。
1982年至1988年就读于北京四中,高晓松所在的A1班,则是四中容纳前50名的尖子班。;1988年考入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雷达专业本科;1991年从清华大学退学进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研究生预备班学习电影。
回到北京后,高晓松果然没有回清华,而是转头报考电影学院,但他竟然没考上。高晓松家那时有个政策,如果不上学,每月要交100元生活费,上学就给100元。“我以考研为名,混吃住,后来没考上,也没借口继续混了。”后来,他进了一个叫“亚洲电视艺术中心”的单位做实习编导。“干了几个月后,去成都拍一个规模特别大的糖烟酒交易会的纪录片,我和三个电影学院的学生商量先找些广告拍拍。”一天晚上,在卡拉OK厅,他们碰到了河南一家葡萄酒厂的人,“我给编了个广告语:‘想活九十九,常饮某葡萄酒’。厂长特别高兴。后来厂长说,给我们拍个广告吧,多少钱?我们一咬牙说8000,厂长二话不说,给了1.6万,拍两个!”当时高晓松的工资才200元,公务员工资才72元,四个人拿着1.6万元,像犯了罪一样。“两个广告的制作费用大概是2000多元,剩下的钱四人分了,每人揣着3000大元。平生第一次赚那么多!”
广告公司坚持了两年,1994年他关掉了公司,高晓松正式在音乐上花起了心思。他成立了一个民谣小分队。他和老狼、沈庆几个当年校园民谣的中坚分子,决定要把作品集合起来出一张合辑,于是到处找唱片公司。刚开始时连连碰壁。直到后来他们遇到了当时在大地唱片任职的黄小茂。
1995年,高晓松和老狼的关系直线下滑,经常吵架。吵架的主要原因是两人在音乐上的分歧,“老狼的耳根软,经常听别人说校园民谣没意思,他特别想转型玩摇滚,但我特别坚定,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一次两人在酒馆里喝酒,又吵了起来,桌子都掀翻了,高晓松还差点拿椅子砸老狼。两人决裂,直到两年后有次高晓松在酒吧里正好碰到老狼,两人这才一笑泯恩仇。
高晓松第一次的婚姻是在99年,那时,他约莫三十岁,正是事业发展高峰期。关于他和第一任妻子沈欢的相识,颇具戏剧性:沈欢与高晓松相识在1999年,1999年的7月3日晚,驾着自己的车在街上闲逛的高晓松,在对外经贸大学的门口见到了沈欢,并一见钟情。第二天,经过他们俩共同的朋友的介绍,两个人相识并相恋。又过了三天,高晓松对沈欢说:“我们结婚吧”,沈欢答应下来。两个人在感情温度最高的时刻选择结婚,1999年11月23日,两人正式领取了结婚证。
当时的高晓松,一切都为沈欢着想,那时候,他在拍电影《那时花开》,片子的女主角原本叫“琛子”,高晓松最后改成了“欢子”,而两人的结婚典礼也是在沈欢的家乡常州举行的。不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三年后,这段婚姻结束了。
高晓松的新任妻子是河南人,20来岁,一直在美国留学。高晓松和她认识没多久就结婚了,那时候,她还在美国的一所大学读书。”然后,就在07年年底,两人爱的结晶诞生了。
2007年的一天,身在美国洛杉矶的高晓松给国内的亲友发来短信:“喜得一女。”这时大家才知道高晓松结婚了。可是,对于自己那个80后的漂亮妻子,高晓松很低调,不肯透露。网上有传闻称他和妻子是在美国认识的,当时女孩才刚大学毕业,两人一次在机场邂逅,迅速发展起来,对于这个说法,高晓松予以全盘否定,究竟实情如何?他还是不愿透露,只说:“如果我是艺人,或许有义务公布个人生活,但我只是个幕后工作者,没有义务把这些私生活跟外界交待。”不少人认为,四十多岁的高晓松娶了个比自己年龄小一半的妻子,多少会有代沟,但高晓松并不这么认为,“即使是同一代人,性格上也有差异,差异是人的问题。跟代沟没关系。”
明晚,高晓松(微博)“此间的少年”作品音乐会将在万事达中心(原五棵松体育馆)上演,作为演唱过高晓松作品最多、搭档时间最长,也是一直以来最好的朋友,老狼将会是舞台上的绝对主角。事实上,“高晓松+老狼”,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基本上也是唱着民谣弹着吉他在楼下等着姑娘那一代人共同的青春映衬。
采访当日,老狼早早等在咖啡馆外,一杯咖啡,手边还有一本《安持人物琐记》;高晓松则是风风火火准时赶到,依然穿着那条“只要出来见人就会穿”的贵裤子——从看守所出来后,他收到了老狼汇来的十万块钱,结果狂买了一堆名牌。俩人二十多年的情谊当然已远远超越了这十万人民币的分量,但高晓松对此念念不忘,早前就曾私下对记者说“狼哥是对我最好的人。”采访时提起此事,老狼一拍大腿,冲高晓松说:“你怎么连这事儿都跟别人说了!”高晓松一脸得意:“嗯,都让我买衣服了。”
那年初识 他身上一直掉土;他做饭特好吃
高晓松:我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北京电动设计院门口,那时我组乐队在找主唱,一个朋友介绍了他。那天我戴一草帽穿一军装,他穿一牛仔裤,接上头后,我就上他们家去,说面试一下。他唱了那个“我要的不多,无非是一点点温柔”(《我要的不多》)。
老狼:还唱了《天天想你》。
高晓松:那会儿他嗓子特尖特高,跟现在完全不一样。我们乐队是重金属,得是那铁嗓子。唱完了他就加入了。
老狼:我第一次见他,他头发跟这会儿差不多吧,但瘦一半儿。我就记得他坐那儿,一边弹琴一边跺脚,身上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土,他那一片都是土——“风尘仆仆”,应该用这种词来形容。弹一半儿,我妈回来了,一看这屋里坐一流氓,我赶紧解释说是清华大学的学生——已经退学了。
高晓松:我刚认识他时,对他的最大印象就是做饭特好吃,比麦当劳好吃。
老狼:乐队排完练,晚上特饿。那时也没钱,不能出去消费,就去键盘手家,问,你家有什么啊?说有土豆。我就切了条,炸了土豆,完了在他们家刷了一夜。第二天,键盘手让他爷爷买了10斤土豆,让我狂炸了。
高晓松:那个时候就喜欢写诗的女生——那时的女生基本上都一个样,不像现在有好多样。老狼媳妇也写诗、写歌词。我也是。我一个朋友当时写了首诗:“我手解开了胸口的第二颗扣子,流沙从里面涌出”。解开第二颗扣子很正常,有流沙从里面涌出,我一看,嗯?少年的心被打动了。
老狼:但你比我能说,你总是先下手为强。
高晓松:我总是先下手没成。我一衬托,所有人都喜欢你了。不过我们俩这辈子这么多年,还真从来没有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
老狼:还真是,连我们俩默默地喜欢的都没有过。
曾经闹掰 酒吧里,一段英文隔空化解
高晓松:俩人在一起20多年,要是没吵过架、没掰过,那就不是朋友。你内心深处最龌龊的、最虚弱的地方,互相都很了解,一吵架都很伤人。老狼这辈子从来不直指人家弱点,就是冲我说过。那次吵着吵着急了,他吵不过我,起身就离席而去。
老狼:细节我想不起来了,就是抬杠。人吵架是为了语言上的快感,不论有理没理,我一定得说败你、气着你。
高晓松:其实是个特小的事。当时是摇滚乐光芒万丈的时代,他觉得摇滚乐特牛,我觉得特傻,他说哪个乐队怎么怎么好,我就说傻冒、没文化,他就跟我吵。我们从没为钱吵过架,真是就为艺术,现在看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吵架之后,我们有一两年都没联系。
男的成长慢,女的成长快,一两年对闺蜜来说就没戏了,但对男的来说转眼就过去了。有天我们在一酒吧里遇见了,我陪着一个澳大利亚乐队,他在另一桌,我俩谁也没理谁。我跟澳大利亚的人说,后面坐的那位就是原来我们乐队主唱,我们以前挺好的。我用英语说的,没想到老狼英语还挺好,听懂了。我记得特清楚,他就拿杯子一示意(做举杯状),就没事了。
老狼: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觉得你记忆已经混乱了。
高晓松:我一点也没混乱,那你说,我们俩怎么又说话了?
老狼: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但你说的这个我完全没印象了。
高晓松:我印象特深,因为对我的心灵有很大的冲击。我比老狼敏感,老狼是一个很清淡的人,除了对老婆有深情厚谊以外。
那时老狼的商演确实是多,但这事儿我没心结,我从来没问过他演出拿多少钱,就听他妈有一回打电话说:“那不行,3万不行,我们家老狼3万哪能行呢?”那会儿刚火。我到现在都记得。
老狼:我从来没接过我妈帮我接的活儿。
高晓松:他妈是中央广播交响乐团团长,有俩镜头我记得特清楚:一开始她跟我说,他还能唱歌?下一镜头就是,“3万不行,好歹得7万吧。”
我记得第一次去工体看球,我们一出现在看台上,人群就开始骚动。我一直在看球,老狼一直在签名。各种人挤过来签名,排着队。那是我第一次觉得真的火了。
“出来”之后 他给了我十万
老狼:当时我估计他(在看守所)饿瘦了,没想到出来后还是这么胖。
高晓松:我出来后,老狼给我汇了十万块钱,开始我不要,他说:“就当生日礼物了。”我这辈子第一次高消费了一堆名牌衣服,身上这件就是,因为我觉得这钱是白来的。我买了3万多的衣服,一想还剩6万多啊,再买点儿吧,又给老婆孩子一通狂买。我以前穿一千块钱的衣服都觉得贵——我们都这样,你看老狼穿的这破衣服。(老狼:我穿的这个也挺好的啊!)这裤子也是那次买的,D&G的,都是老狼给我买的。
老狼:你穿着一直没换。
高晓松:见重要的人都穿这个。
老狼:我去年演出演了很多,而你在里头吃糠咽菜呢,比较苦。我就这么想的。
高晓松:我要哭了噢……说点儿别的吧。
老狼:他出来之后,我去他们家喝过一次酒。老婆孩子丈母娘什么的看着电视,吃喝玩乐,特温馨,他一个人在地下室里头……
高晓松:我喜欢这样啊。
老狼:他屋里堆着一堆剧本,要给我讲仨故事,说是在哪儿哪儿想的。我觉得,他可能还真是挺文艺、挺积极的。
高晓松:应该叫:我娱乐,你文艺。我那些事都是有用的,你看你今天带一本《安持人物琐忆》,这都是没用的。你看无数的书,干好多没用的事。
老狼:我老婆那天把我说了一顿,说你看人家高晓松多积极啊。我特别逆反,他们越这么说我越什么都不干。
高晓松:老狼有个特别大的特点,他看的书多,总觉得自己一出手就得到那水平,要不就不出手。他特别怕寒碜,不像我,先抡起来再说,然后再学吧。
人到中年 老天眷顾我们俩,年纪轻轻就行了 高晓松:现在我已经很幸福了。从小我能想到我会文艺、能写出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但没想到我能养家糊口。我能想象的就是我东借西借的借钱的样子,很狼狈,然后家里也给我冷脸,朋友们因为不想借我钱,都没了。然后生一个儿子,他来听我满腹牢骚地说你爹当年如何如何。结果老天特别眷顾我们俩,年纪轻轻就行了,这是真没想到。
老狼:我没太想过这个事儿。我觉得你可能确实不太会管钱,花的比挣的多。我在美国住你家租的那个房子,你妈说:“你看他租的这个房子,一个月好几千,他也不住,就这么放着。”你可能半年都不回去一次。
高晓松:只是几个月不回去。半年不回去,绿卡就没了。
老狼:要是我,肯定不那样。然后车库里还停着一辆奔驰吉普,贷款买的,还在还贷。
高晓松:还有俩月就还完了。